十二月的小尾巴带着冰霜和雪花，所到之处有浪漫的冬日暖阳，也有一片阴沉下的刺骨寒凉。
已是下旬了，成团的雪花肆意飘下，天地雾蒙蒙成片，邓云已经到德国一个多星期了，说远，跨越了半个地球，说近，每天不管多晚，都会收到来自异国的回信。
【哥，你那边下雪了吗？家里雪好大。】
满月看了眼时间，五点多，邓云那边，应该是上午十点多吧。
【没有，出门带好围巾帽子，今年温度比往年都低。】邓云刚出了会议室，回去消息。
满月到窗边看了看，雪还在下，打开窗户拍了张照片发给邓云。
【你看，地上好厚一层。】
邓云看了一眼，笃定这小孩还没关窗，【窗户关上，这不是秋天了，还能给你吹吹风。】
看到消息，满月拍掉胳膊上落得雪，把手从窗外收回来，关上窗。
时间过得好快，去年的这个时候，我应该还在公寓，和邓云在一起，还回邓云父母家里过了年，今年竟然在自己家了，还是和妈妈、继父，在一起。
满月想得有些出神，手机又振动几声都没听到。
看了一下，是问自己有没有作业要写，现在不忙，可以陪自己写一会。
满月打了视频过去，不过才十几天，仿佛过了十几年，“哥。”
“宝贝写作业吧，我处理工作。”邓云把ipad撑好放在一边，继续手头的工作。
还没写多久，满月就听到另一边出现女人的声音，是德国人。
满月听着两人的对话，是朋友间的寒暄，但好像那女人的言语越来越暧昧，失了分寸。
拿着笔的手越来越紧，视频里邓云站了起来，随手挂了电话，紧接着就是一句消息【一会打给你。】
不是谈生意，为什么不能让我听？一会打给你，什么意思，你们要说什么？
满月按着笔帽，咔哒作响，脑子里莫名其妙蹦出来一连串问题，越想越气，没由来的气，即使知道不会有什么，是自己乱想，但还是脑门一股无名火烧着。
【不用了，你忙吧。】
回了几个字满月就把手机扔到床上，咔咔按了几下笔帽，看着试卷上的题目，越看越心烦，干脆出了房门。
“诶？作业写完了？”钟悦歆正陪着李芮安在玩具房里玩海洋球。
“嗯，还有一点晚上再写。”满月洗了手也坐在海洋球里，“安安。”
“哥......哥哥！”
“诶，过来，安安。”满月伸手等着妹妹自己走过来。
“啊，球球，给哥哥，妈妈一个。”
快两岁的小孩正是语言语言爆发期，看到什么都想说，想表达，有时候着急了还会和自己发脾气，嘟嘟囔囔嘴跟上不节奏把自己给气哭的时候更是不少。
玩着玩着就想把球往嘴里塞，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，“不能吃，把球给哥哥。”
“昂。”
也是听话，一听到就把沾满口水的球往满月手里放，满月也不嫌弃，随手抽几张面巾纸擦干净又帮妹妹把淌到脖子的口水也擦了。
“妈，她怎么口水这么多，你又给她吃糖了？”
“糖糖！安安吃糖糖！”像大多数孩子一样，听到关键词就两眼放光，“甜甜！”
钟悦歆把头发隆起来随手盘成低丸子，“刚才给她喂了感冒药，哭的太厉害，就吃了半颗奶糖。”
“少给她吃，正长牙呢，吃太多甜的会影响牙齿发育。”满月把纸巾扔在一边，抱着妹妹又把衣服扣子扣上。
钟悦歆不由失笑道：“好~你这个哥哥当的比我这个妈还上心。”
“夫人，晚餐好了。”王妈敲敲房门进去，叫两人吃饭。
满月从地上站起来，顺手把安安也抱出来，“走咯，去吃饭了。”
吃完饭又和妈妈、妹妹在客厅看了会电视，满月才想起来这么长时间手机还在床上扔着。
看了眼时间，已经九点多了。
“妈，我先回房了，写会作业就睡了，晚上降温，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一进房门就听到手机孤零零的在床上嗡嗡直响。
满月把灯打开，接了电话，语气明显不好。
“干什么？”满月瞟了一眼屏幕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看了，低头看自己没写完的卷子。
“还醋呢，小醋坛子，刚才那女人我不熟。”
呸，不熟个屁！都跑你办公室了还不熟！熟起来了呢！跑你床上呗！
“哦，你没事我挂了，忙你的去吧。”
邓云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这小孩醋劲儿竟然这么大，以前也没发现啊。
“别别别，宝贝，真不熟，我跟她就见过几面。”
“是吗？您还想见几面啊？邓总？”
满月把笔放下，脱口而出的质问，反应过来后自己都觉得害臊，这是干什么，吃醋？
邓云把镜头一偏，忍不住偷笑，肩头笑得直发颤。
“你笑什么！笑吧笑吧，笑死你算了！”一瞬间恼羞成怒，直接挂断了电话，再打过来的也不解。
【乖乖，接电话。】
【我不笑了。】
满月现在一脸爆红，又想和邓云说话又脸烫到自己都受不了。
【打游戏去了！】
发完给邓云开了个消息免打扰，截个图发过去。
看了眼时间，才十点不到，陈宇书肯定没睡。
【用你小号拉几个妹子，陪你上分。】
笑吧，愿意笑就自己笑去吧，你能找人我也能找！
【哇哦~好嘞哥~】
游戏还没开始，陈宇书就激情高昂地吃瓜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？不像你啊？来来来开麦验身，这还是我乖宝宝满哥吗，不像你 啊~”
“妹子拉了吗？找几个小哥也行，要能开麦的。”满月换了皮肤头像问陈宇书，怨气大的要顺着网线爬出去。
“哈哈哈不是吧！你要干啥啊？”陈宇书一边摇人一边笑。
“你他妈再笑！”
“不笑不笑，诶，妹妹们来啦~来，这个是满哥，带你们躺平。”陈宇书贱兮兮的说着。
“好啊，哥哥，你玩什么呀？”混着一点电音，几个妹妹声音一个比一个软甜。
“我什么都行，你们选吧，我配合。”满月清清嗓子，没再跟陈宇书扯皮。
一把游戏之后，除了游戏音效，就是几个妹妹张口闭口的哥哥、满哥。
第二把开始对方匹配里就出现一个昵称Kleiner mond的人。
“我靠，对面那个亚瑟傻逼吧，就跟着你爹我一个人打。”
已经第四局了，陈宇书被Kleiner mond玩的亚瑟打的发懵，实在忍不了了开麦就骂。
满月听到，直接破功，拍着腿笑，笑得脸都是酸的。
一直到笑够了才开麦，“是不是看上你了，一直跟着你打？”
“看上你大爷啊！对面开麦啊傻逼。”
一晚上从钻石被虐到白银，陈宇书把毕生所学都拿了出来，键盘都被抡出来火星子了。
“啊，哥哥救我！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满月吃了兵线就往妹子身边跑，一顿输出救了回来。
“谢谢满哥~”甜腻腻的一句。
“不客气。”满月说了一句，对着Kleiner mond的亚索又是一顿输出。
陈宇书刚复活回来，再次开麦，“漂亮！他妈的，狗孙，杀我这么多次！”
“哥哥，你有女朋友吗？”
满月看了一眼对面的亚索，犹豫了一下，“没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可以吗？满哥哥，你喜欢什么样的啊？”
满月回完血，跟着亚索就杀过去，放一个技能说一句，“我啊，喜欢的，就在，这呢。”
随着结算界面出现，满月随便找了个理由退出游戏。
已经十二点多了，满月美滋滋返回和邓云的聊天界面，一连串的未接和认错。
【睡了，明天还得上课，谢谢亚索的人头，上星耀了，晚安。】
刚关上灯，一个电话过来，满月接上。
“我要睡了。”满月把手机放在一边，围着被子。
邓云轻叹，被陈宇书那小子问候了一晚上，还听着几个小屁孩跟着自家宝贝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，“不生气了？”
“没生气啊，我有什么好生气的，哥，游戏好玩吗？”满月笑嘻嘻的问着邓云。
邓云本着不和小孩计较的美好品德，咬着后槽牙，“嗯，好玩的很，满哥下次可以带带我吗？”
“哈哈，不可以，还得带妹子呢。”满月咬着嘴唇憋笑，胸腔都在震动。
邓云按按太阳穴，算了，小孩高兴了就行，“好了，乖，睡吧，现在太晚了。”
翌日
陈宇书又顶着黑眼圈到教室。
看到陈宇书，满月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“昨晚我下了之后你又玩了多久啊？”
“两点。”陈宇书灌了一口咖啡，“他妈的，昨晚那个亚索，别让我再遇上他，神经病似的。”
“哈哈哈，你知道那个亚索是谁吗？”
“鬼知道他是谁，妈的神经病，反正给他举报了。”陈宇书想起来就一肚子气。
“咳，那人，是邓云。”
陈宇书送到嘴边的咖啡停住，整个人都僵住，眼珠子慢慢转过去，接着是头，以每秒0.01毫米的速断转向满月，表情比吃了什么还难看。
“嗯，那个亚索，是邓哥。”满月又补充一句，帮陈宇书把咖啡放桌子上，摘了围巾叠好放进抽屉。
陈宇书整个人都是懵的，脑子嗡嗡作响，一片乱麻，昨天晚上的游戏画面和自己的激情开麦像电影般开始回放。
已是下旬了，成团的雪花肆意飘下，天地雾蒙蒙成片，邓云已经到德国一个多星期了，说远，跨越了半个地球，说近，每天不管多晚，都会收到来自异国的回信。
【哥，你那边下雪了吗？家里雪好大。】
满月看了眼时间，五点多，邓云那边，应该是上午十点多吧。
【没有，出门带好围巾帽子，今年温度比往年都低。】邓云刚出了会议室，回去消息。
满月到窗边看了看，雪还在下，打开窗户拍了张照片发给邓云。
【你看，地上好厚一层。】
邓云看了一眼，笃定这小孩还没关窗，【窗户关上，这不是秋天了，还能给你吹吹风。】
看到消息，满月拍掉胳膊上落得雪，把手从窗外收回来，关上窗。
时间过得好快，去年的这个时候，我应该还在公寓，和邓云在一起，还回邓云父母家里过了年，今年竟然在自己家了，还是和妈妈、继父，在一起。
满月想得有些出神，手机又振动几声都没听到。
看了一下，是问自己有没有作业要写，现在不忙，可以陪自己写一会。
满月打了视频过去，不过才十几天，仿佛过了十几年，“哥。”
“宝贝写作业吧，我处理工作。”邓云把ipad撑好放在一边，继续手头的工作。
还没写多久，满月就听到另一边出现女人的声音，是德国人。
满月听着两人的对话，是朋友间的寒暄，但好像那女人的言语越来越暧昧，失了分寸。
拿着笔的手越来越紧，视频里邓云站了起来，随手挂了电话，紧接着就是一句消息【一会打给你。】
不是谈生意，为什么不能让我听？一会打给你，什么意思，你们要说什么？
满月按着笔帽，咔哒作响，脑子里莫名其妙蹦出来一连串问题，越想越气，没由来的气，即使知道不会有什么，是自己乱想，但还是脑门一股无名火烧着。
【不用了，你忙吧。】
回了几个字满月就把手机扔到床上，咔咔按了几下笔帽，看着试卷上的题目，越看越心烦，干脆出了房门。
“诶？作业写完了？”钟悦歆正陪着李芮安在玩具房里玩海洋球。
“嗯，还有一点晚上再写。”满月洗了手也坐在海洋球里，“安安。”
“哥......哥哥！”
“诶，过来，安安。”满月伸手等着妹妹自己走过来。
“啊，球球，给哥哥，妈妈一个。”
快两岁的小孩正是语言语言爆发期，看到什么都想说，想表达，有时候着急了还会和自己发脾气，嘟嘟囔囔嘴跟上不节奏把自己给气哭的时候更是不少。
玩着玩着就想把球往嘴里塞，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，“不能吃，把球给哥哥。”
“昂。”
也是听话，一听到就把沾满口水的球往满月手里放，满月也不嫌弃，随手抽几张面巾纸擦干净又帮妹妹把淌到脖子的口水也擦了。
“妈，她怎么口水这么多，你又给她吃糖了？”
“糖糖！安安吃糖糖！”像大多数孩子一样，听到关键词就两眼放光，“甜甜！”
钟悦歆把头发隆起来随手盘成低丸子，“刚才给她喂了感冒药，哭的太厉害，就吃了半颗奶糖。”
“少给她吃，正长牙呢，吃太多甜的会影响牙齿发育。”满月把纸巾扔在一边，抱着妹妹又把衣服扣子扣上。
钟悦歆不由失笑道：“好~你这个哥哥当的比我这个妈还上心。”
“夫人，晚餐好了。”王妈敲敲房门进去，叫两人吃饭。
满月从地上站起来，顺手把安安也抱出来，“走咯，去吃饭了。”
吃完饭又和妈妈、妹妹在客厅看了会电视，满月才想起来这么长时间手机还在床上扔着。
看了眼时间，已经九点多了。
“妈，我先回房了，写会作业就睡了，晚上降温，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一进房门就听到手机孤零零的在床上嗡嗡直响。
满月把灯打开，接了电话，语气明显不好。
“干什么？”满月瞟了一眼屏幕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看了，低头看自己没写完的卷子。
“还醋呢，小醋坛子，刚才那女人我不熟。”
呸，不熟个屁！都跑你办公室了还不熟！熟起来了呢！跑你床上呗！
“哦，你没事我挂了，忙你的去吧。”
邓云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这小孩醋劲儿竟然这么大，以前也没发现啊。
“别别别，宝贝，真不熟，我跟她就见过几面。”
“是吗？您还想见几面啊？邓总？”
满月把笔放下，脱口而出的质问，反应过来后自己都觉得害臊，这是干什么，吃醋？
邓云把镜头一偏，忍不住偷笑，肩头笑得直发颤。
“你笑什么！笑吧笑吧，笑死你算了！”一瞬间恼羞成怒，直接挂断了电话，再打过来的也不解。
【乖乖，接电话。】
【我不笑了。】
满月现在一脸爆红，又想和邓云说话又脸烫到自己都受不了。
【打游戏去了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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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眼时间，才十点不到，陈宇书肯定没睡。
【用你小号拉几个妹子，陪你上分。】
笑吧，愿意笑就自己笑去吧，你能找人我也能找！
【哇哦~好嘞哥~】
游戏还没开始，陈宇书就激情高昂地吃瓜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？不像你啊？来来来开麦验身，这还是我乖宝宝满哥吗，不像你 啊~”
“妹子拉了吗？找几个小哥也行，要能开麦的。”满月换了皮肤头像问陈宇书，怨气大的要顺着网线爬出去。
“哈哈哈不是吧！你要干啥啊？”陈宇书一边摇人一边笑。
“你他妈再笑！”
“不笑不笑，诶，妹妹们来啦~来，这个是满哥，带你们躺平。”陈宇书贱兮兮的说着。
“好啊，哥哥，你玩什么呀？”混着一点电音，几个妹妹声音一个比一个软甜。
“我什么都行，你们选吧，我配合。”满月清清嗓子，没再跟陈宇书扯皮。
一把游戏之后，除了游戏音效，就是几个妹妹张口闭口的哥哥、满哥。
第二把开始对方匹配里就出现一个昵称Kleiner mond的人。
“我靠，对面那个亚瑟傻逼吧，就跟着你爹我一个人打。”
已经第四局了，陈宇书被Kleiner mond玩的亚瑟打的发懵，实在忍不了了开麦就骂。
满月听到，直接破功，拍着腿笑，笑得脸都是酸的。
一直到笑够了才开麦，“是不是看上你了，一直跟着你打？”
“看上你大爷啊！对面开麦啊傻逼。”
一晚上从钻石被虐到白银，陈宇书把毕生所学都拿了出来，键盘都被抡出来火星子了。
“啊，哥哥救我！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满月吃了兵线就往妹子身边跑，一顿输出救了回来。
“谢谢满哥~”甜腻腻的一句。
“不客气。”满月说了一句，对着Kleiner mond的亚索又是一顿输出。
陈宇书刚复活回来，再次开麦，“漂亮！他妈的，狗孙，杀我这么多次！”
“哥哥，你有女朋友吗？”
满月看了一眼对面的亚索，犹豫了一下，“没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可以吗？满哥哥，你喜欢什么样的啊？”
满月回完血，跟着亚索就杀过去，放一个技能说一句，“我啊，喜欢的，就在，这呢。”
随着结算界面出现，满月随便找了个理由退出游戏。
已经十二点多了，满月美滋滋返回和邓云的聊天界面，一连串的未接和认错。
【睡了，明天还得上课，谢谢亚索的人头，上星耀了，晚安。】
刚关上灯，一个电话过来，满月接上。
“我要睡了。”满月把手机放在一边，围着被子。
邓云轻叹，被陈宇书那小子问候了一晚上，还听着几个小屁孩跟着自家宝贝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，“不生气了？”
“没生气啊，我有什么好生气的，哥，游戏好玩吗？”满月笑嘻嘻的问着邓云。
邓云本着不和小孩计较的美好品德，咬着后槽牙，“嗯，好玩的很，满哥下次可以带带我吗？”
“哈哈，不可以，还得带妹子呢。”满月咬着嘴唇憋笑，胸腔都在震动。
邓云按按太阳穴，算了，小孩高兴了就行，“好了，乖，睡吧，现在太晚了。”
翌日
陈宇书又顶着黑眼圈到教室。
看到陈宇书，满月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“昨晚我下了之后你又玩了多久啊？”
“两点。”陈宇书灌了一口咖啡，“他妈的，昨晚那个亚索，别让我再遇上他，神经病似的。”
“哈哈哈，你知道那个亚索是谁吗？”
“鬼知道他是谁，妈的神经病，反正给他举报了。”陈宇书想起来就一肚子气。
“咳，那人，是邓云。”
陈宇书送到嘴边的咖啡停住，整个人都僵住，眼珠子慢慢转过去，接着是头，以每秒0.01毫米的速断转向满月，表情比吃了什么还难看。
“嗯，那个亚索，是邓哥。”满月又补充一句，帮陈宇书把咖啡放桌子上，摘了围巾叠好放进抽屉。
陈宇书整个人都是懵的，脑子嗡嗡作响，一片乱麻，昨天晚上的游戏画面和自己的激情开麦像电影般开始回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