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冯夙奇这样处理,刚才那些被鸿言二人打了一顿的打手不乐意了。
  “二少爷,您这什么意思?难不成我们这顿打白挨了?如果是大少爷......”
  “住口!”,没等那人说完,冯夙奇直接厉声叫他闭嘴。
  “我怎样做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臭奴才说了?摆清楚你自己的身份,你是我冯家养的狗,我也有权力要了你的命!”
  那人没说出的话愣是憋了回去。不过从刚才冯夙奇称呼他大哥为冯老大来看,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应该不是那么太好。
  冯夙奇又转身对鸿言二人说道:“二位,不如去我家坐一坐吧?我想和你们聊一聊。”
  鸿言摆了摆手,道:“去家里就不必了,刚才因为你你家的打手弄得我们都没吃饱。这里就是我们住的店房,你要是想聊,进去聊吧。”
  冯夙奇又回头瞪了一眼身后那群打手,随后又面带笑容回头对着鸿言二人说道:“也好,也好。”
  三人进了店房的包厢,点了一桌子菜,还要了一壶酒。
  童穆坐下以后就一门心思吃了,没再参与他们两人的对话。
  鸿言率先问道:“令尊身体还好吧。”
  冯夙奇听后没马上回答,而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随后才开口说道:“家父去年生了一场重病,已经过世了。”
  对于冯夙奇这个回答鸿言愣住了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  “抱歉啊,这事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  冯夙奇摆了摆手,示意鸿言不用在意。
  但是随之他又说道:“他早点死了也好,虎首镇的百姓们还能少受点苦。”
  鸿言和童穆听后就是一愣,当儿子的怎么能这么说自己老子呢?
  “我父亲是山贼出身,是那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山贼。后来我妈怀了我哥,他也想着是为后代积点德,便金盆洗手不干了,来到了这虎首镇。
  但说是金盆洗手,可他还是改不掉他那无恶不作的本性,在镇子里收保护费,不交就砸人家的家。如今他死了,这工作就落到了我哥身上,我一直不支持这种行为,所以我和他之间一直有矛盾。你们打的那群人虽说是冯家的打手,但实际上就是冯老大的人。我之所以当时让你们道歉,也是为了不让这件事闹大。”
  冯夙奇说到这里不由得攥紧拳头,他虽然是冯腾的儿子,但是因为早产,身形比较瘦弱,所以冯腾在世的时候不怎么喜欢他,更喜欢壮硕的大儿子。冯夙奇的母亲当初就是被冯腾给劫上山的,所以冯母十分痛恨冯腾,冯母从小就教育冯夙奇别像冯腾一样。
  冯母教育的很成功,虽然冯夙奇在这种环境下长大,但是并没有被冯腾给带偏。另外冯夙奇还经常偷偷自掏腰包去赔偿那些被砸的人家,这件事自然是瞒不住冯腾,冯腾没少骂他。
  “现在看来我多心了,冯老大可不是你们的对手。”
  两人正说着,包厢的门被打开,有一人正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