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拉倒,我最多再撑一个月你就得破产,到时候你手中囤着的货物,总的低价卖出去,我收过来就可以大赚一笔!
  而且现在我完全有能力去其他的城市收购原材料和染料。”
  徐阳冷笑道。
  “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,说出去的话,立马就要收回去?”
  聂霜冷笑道,说着就拉开柜子,拿出一份协议。
  “签吧,签了合同就达成协议,今后我们便是合作关系!”
  “我还以为你真有骨气呢,毕竟咱俩是对手。
  你能有今天的局面,全都是因为我一手造成的。”
  徐阳笑着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  “你他妈不是叫徐阳吗?”
  看到合同上的落款,聂霜暴躁的道。
  “屁话真多,你这段时间调查,我白调查了呀?”
  徐阳无语道。
  “忘了不行吗?”
  聂霜签下自己的落款,暴躁的道。
  等合同签订完毕后,徐阳好心提醒道。
  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现在的你就像是进入更年期的女人,动不动就发火,而且这段时间看起来也比较憔悴。
  身上的那股傲气也不见了。
  还记得咱们第1次见面的时候,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个乡巴佬!”
  “滚,我就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!”
  聂霜收起合同,立马就下了逐客令。
  如果她再做不出任何的成绩,就该回家结婚了。
  毕竟到了一定的年纪,还没有任何的作为,必须要听从家族的安排。
  不然的话让外人说闲话,丢了长辈的面子。
  像他们这个层次的家族,最在乎的就是颜面,一旦颜面扫地让外人怎么看?
  徐阳现在的举动可谓是雪中送炭。
  而且自己能够有现在的结局,全都是因为故意针对他导致的。
  一时间她不知道是去感谢这家伙,还是去骂他。
  “我只是想说你现在的状态很差,必须调整自己,不然这么大的单子交在你的手中,我也不放心。
  打开所有的服装市场,你能够想象到底有多大的利润。
  而且我们能够淘汰掉之前的那些老款式,可以说所有的市场在短期内都会被我们霸占。
  时间一长慢慢饱和了,别人才有资格接管属于我们的市场。
  就算是那样,她们依旧逃不过我们的抽成。
  想要货必须从我们的手中进!”
  徐阳淡淡的道。
  “我状态差,还不是被你逼的,现在所有的难题都解决了,我的状态还会差吗?就不劳你担心了。
  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,真要赔了,我把自己卖了给你还账!”
  聂霜不爽的道。
  “你能值几个钱呀?”
  徐阳满脸不屑。
  “你妈的!”
  聂霜气得牙痒痒。
  “粗鲁!”
  徐阳笑着离去。
  “你才粗鲁,你全家都粗鲁!”
  对着徐阳的背影,聂霜大骂。
  徐阳刚刚挂的电话,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。
  要说陌生也不陌生,毕竟他存得有名字。
  只不过几乎都没怎么联系,差不多有大半年了。
  “我到你们南阳市了,你人在哪里?赶紧来接我,我要去一趟你们老家看望一下老东西,顺便看看你长啥样!”
  电话里头传来张紫薰豪迈的声音。
  “你现在在哪里?我就在南阳市。”
  徐阳有些惊讶,这女人怎么想着回大陆了?
  “我刚下车站,赶紧来接我!”
  张紫薰一听乐道。
  “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来你们南阳市提前来接我的?”
  “对啊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  对于这个油嘴滑舌的女人,徐阳也没有表现得太腼腆。
  就因为曾经的自己太过于高冷,被她一眼相中等待自己的便是永无休止的纠缠。
  片刻之后,徐阳三人出现在车站。
  老远的就看见一道特别显眼的身影。
  身着一身白色的旗袍,头发高高的盘起。
  尽显成熟的气质。
  年长徐阳15岁,今年已经39岁。
  但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,仿佛岁月根本就没有对她动刀,让她青春永驻童颜。
  还满脸的胶原蛋白,像是一个20多岁的女子。
  一看到徐阳就亲昵的迎了上去,仿佛了人世,认识多年的老友,还是那种关系比较好的。
  伸手就去捏了捏徐阳的脸。
  “哟,长得挺俊的嘛!”
  “女流氓!”
  徐阳一把拍开张紫薰的手。
  这女人身上一股子匪气,说不尽的霸道。
  仿佛自己就是一件她看上的玩具,只要喜欢就开始上下其手去把玩。
  “唉呀,别小气嘛,都是自己人!
  再说我之前帮了你这么大的忙,东南亚那边的人来弄你,我都花大价钱把凶手揪出来给你泄愤。
  这么大的恩情,你说忘就忘呀?
  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小郎君。”
  张紫薰收回手,一脸的受伤。
  “我他妈又不是你的宠物,第1次见面就动手动脚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女流氓。”
  徐阳没好气的道。
  “你哪里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女流氓?
  再说我摸你吃亏的不还是我吗?
  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,亏你长得这么俊,小气巴拉的。”
  张紫薰嘻嘻一笑。
  长得好看的男人,她见多了。
  可都是空有其表的花瓶内在让人一言难尽。
  但这小子不同一眼就让他着迷了。
  眉宇之间全是尊贵,站着不说话的时候,身形挺拔,神情冷漠,一种说不出的尊贵感。
  而且他这副姿态并不是故意伪装出来的,而是与生俱来。
  他只要站在那里,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,就会产生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  这种压迫感,她曾经只在爷爷和父亲的身上感到过。
  还有就是刘正义那老东西。
  同龄人还没有人让她感到压迫感。
  所以她不禁有些好奇这小子具体的身份到底是什么?
  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子嗣?
  “你再这样我可走了呀,我还以为张家大小姐是那种名门闺秀,却没想到是一个女土匪。”
  徐阳冷笑道。
  “行行行,真小气,上车吧,几十年没见老东西了,怪想念的。
  我16岁后就和他分道扬镳,算起来已经有23年没见过了!”
  张紫薰唏嘘不已的道。
 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