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教训她那是天经地义!我看她就是翅膀硬了,要飞出我姜家了!”
  姜大强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  姜梦胧继续煽风点火,“姐姐现在真的很厉害,海边的生意做得特别火,远远就能看见一堆人来帮衬,而且我还看见了牌子上写出来的价格,最便宜的都要两块钱一杯什么柠檬水,贵的还要十几块呢。”
  姜梦胧状似天真的说道,“就连姐姐请来的小工都在炫耀他们生意好,想来一天能赚不少钱吧。”
  “这个小畜生,让她出去干点活赚钱就摆脸装苦大仇深,现在厉害了,什么花样都能翻出来了!”
  光是听着姜梦胧的形容,姜大强已经能想象到那个热闹画面了一样。
  便宜的都能卖两块钱,一杯水成本才几毛钱啊,那得赚多少利润!
  光是想想,姜大强都觉得眼红!
  “说不定是宋家帮忙的呢,那些东西我也没听过没见过,要不然也不会有那多人好奇去买了,而且我看三少也在那干活,其实姐姐现在过得挺好的,锦衣玉食的日子,还有爱护她的丈夫,不像我……”
  姜梦胧说不下去,哭腔再次涌了上来,“连许大哥都不理我了,他也嫌我不干净了!”
  “他算哪根葱!”
  姜大强又心疼又生气,“许情深他有什么,不就会读书长得人模人样,我们家看上他,那是他祖坟冒烟的好事!”
  “可,可是许大哥已经跟我说,让我不要去找他了。”
  “岂有此理,他真这么说了?!”
  姜大强眼睛都快瞪出来。
  姜梦胧点了下头,万般羞辱却又不得不承认。
  “好个许情深,敢欺负到我心肝宝贝头上,他不让你见是吧,我就让他求着来见你!”
  *
  接下来的几天,海边冷饮店彻底传遍了整个海城。
  按照现代的话来形容,俨然成了一家网红店,不少年轻人们口口相传,更有不少特地过来海边排队尝尝味儿。
  在陈万里的帮忙下,姜晚时多招了两个员工帮忙打下手,总算不用像陀螺一样忙着转,也可以准备更多的饮品提供出售了。
  熊初墨也是听见消息说这边开了家很新鲜的冷饮店过来凑热闹。
  结果跑来看见人,直接惊呆,“晚,晚时?宋西洲??”
  她绞尽脑汁思考半天,“不会吧,宋家养不起你们了吗,你们居然跑来这儿卖东西?”
  姜晚时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,“想啥呀,这家店是我想做的。”
  “噢噢噢,这就是你之前说的生意……”
  熊初墨摸着脑袋,随后一脸惊奇和赞叹,“没想到啊晚时,你也太厉害了,这才几天功夫生意就这么好了,现在整个海城都知道你们家的冷饮是独一份的,我好多同学都想来喝呢。”
  “你想喝什么,我亲自给你做。”
  “哇哇晚时你真是太好了!~”
  姜晚时亲自动手,给熊初墨调制了一杯椰子冰沙。
  熊初墨吃得跐溜跐溜,恨不得一口把一整个椰子都吞进肚子里去。
  “啊好爽,这好喝!要是每天都能喝到就好了~”
  “想喝了就过来,都给你免费。”
  “嘻嘻太棒了!对了,晚时,你听说了许情深的事情吗?”
  熊初墨心直口快,说完之后下意识捂住了嘴,懊恼自己闯了大祸。
  姜晚时表情并没有太大起伏,反而有些好奇的询问,
  “最近都忙着做生意,如果是不好的事情就说说,好事就算了。”
  熊初墨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,长长叹口气,“我就知道你忘不了他,看,好事你都不想听了,就关心他是不是有什么麻烦是吧?”
  姜晚时:“……?”
  “好吧好吧,我不卖你关子免得你难受……就是许情深他妈在水泥厂不是被分在你爸手底下干活吗,前些天他妈犯了事被你爸抓到了,好像闹挺大的要辞退那种,许情深上门求你爸高抬贵手,你猜你爸怎么着?”
  姜晚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,“让许情深娶姜梦胧。”
  熊初墨巴掌一拍,“就是这样!这事儿你知道啊?”
  “现在知道了。”
  姜晚时眼底情绪深了深,没想到姜大强为了姜梦胧,连滥用职权都用上了,可谓用心良苦。
  真是疼女儿的好爸爸呢。
  “晚时,你不会……是在生气吧?你爸是真的过分,姜梦胧丢了那么大的脸,他还让许情深娶她,那不是逼着许情深被全海城耻笑吗!”
  听见熊初墨小心翼翼的询问,姜晚时顿时笑了。
  “我看这门亲事挺好的,一个虚伪,一个做作,天作之合。”
  “???”
  哎!
  听听,晚时都气傻了呢!
  熊初墨本来还想劝几句,可看见宋西洲跑过来抓着姜晚时的手黏糊,两人手上交相辉映的银色戒指闪瞎了她的眼。
  这这这……
  她看不懂了啊!
  宋西洲看着她眼角眉梢舒展开的笑意,忍不住好奇,“老婆,是有什么好事情吗?”
  姜晚时见他满脸稀奇盯着自己,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我表现的很明显?”
  宋西洲重重点头。
  姜晚时眼角笑意多了几分,“是听见了值得高兴的事情,不过我也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。”
  “什么?”
  “咱们小店现在生意也算进入正轨了,差不多也会有人模仿咱们开这样的饮料店,我想着得赶紧取个店名,并且用上一些列的配套用品,让大家记住咱们家才行。”
  “嗷嗷要想名字,老婆想好了店名嘛?”
  宋西洲一边说,一边黏着过来,“是不是叫洲晚呀?”
  打从那天买对戒时,听着姜晚时对老爷爷说出那两个字,宋西洲就一直记着。
  老婆嘴上不说,心里可是时时刻刻想着他的呢。
  姜晚时不知道他想这些,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,“不行,太拗口了,不好记。”
  “噢噢,那叫……西时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她越发觉得,自家的小傻子多少有点恋爱脑。
  这个店名,姜晚时一直纠结到回家都没有决定好。
  本来想着今晚做顿丰盛的晚餐,庆祝那对狗男女成怨偶,没想到家门口早有不速之客在等着。